My Complexity

「如果你不知道要往哪裡打，記得我說的話：他怎麼打，你就怎麼打。如果他打一個反手拍對角球，你就打一個反手拍對角球。只要把你自己那球打得稍微好一點。你不需要他媽的比全世界都好，記得嗎？在場上你只要比一個人強就好。他沒有一招是你不會的。操他的發球！等你開始打出身手，他的發球就毀了。 打就對了。媽的打就對了。如果我們今天要輸，沒關係，我可以接受，但至少讓我們為自己而輸 。過去十三天裡，我看見你挺過危機，在壓力中突破，還讓對手跑到變成殘廢。所以你現在不要再自怨自艾了，不要再跟我說他打得太好。還有，拜託，不要在想著要把球打得完美！你只要看著球，然後打球。有聽懂嗎，安卓？看著球。打球。讓那傢伙應付你。讓那傢伙感覺到你的存在。你剛剛沒在移動。你根本沒在打球。你可能以為你有，但相信我，你只是站在那裡而已。如果你要倒下，可以，就倒下吧，但倒下的那一刻，你手上的槍還在開火。 永遠，永遠，倒下的時候，手上的兩把槍都要開火。 」 －by 布萊德 (阿格西的教練) @1999年法網公開賽 《公開：阿格西自傳》

「為什麼我對自己絲毫不瞭解？為什麼我一直覺得悉達多很陌生？都是由於一個原因，唯一的一個原因 -- 我害怕自己，我在逃避自己，我尋求婆羅門，尋求自我，我希望毀滅自己，離開自己，我做這一切，為的是要在未知的心底深處找到一切事物的核心，自我、生命、神聖、絕對，但是在這些追求的途中，我卻失落了我自己。 悉達多看看天空，看看四周，微笑自他臉上浮起，一種由漫長的睡夢中醒來的強烈感覺流遍他的全身。他立刻再度舉步，像一個人知道了他該做什麼。 是的，他想，一面深深地呼吸，我不會再逃避悉達多了，我也不再把我的腦筋花在「自我」及世上種種的悲哀上了，我也決不會為了要發現毀滅後的秘密而殘害及毀滅自己了。我要向我自己學習，做我自己的學生，我要向我自己學習悉達多的秘密。他向四周望去，好像他才第一次看到這個世界。 這是個美麗的世界，奇異而神祕，有藍色、黃色、綠色，天空和河流，森林與山岳，全都是那麼美麗，全都是那麼神祕而迷人，在這一切之間，他，悉達多，這個覺醒的人正向他自己走去。 所有的這些，黃色和藍色，河流與樹林，第一次經過悉達多眼前，那不再是瑪拉的魔術，不再是瑪雅的面紗，不再沒有意義，也不再是世上種種物象的偶然變差。而喜好深思的婆羅門卻一向輕視這些，他們輕視變換，他們探求統一。 河流就是河流。意義和真實並不是躲藏在種種事物的後面，而是存在於其中，存在於每一件事物的裡面。」 《流浪者之歌 》

畢業前夕，女孩們寫了最後一篇作文。這次是書信體，自備信紙信封，題目如下： 請寫一封信給五年後的自己。先問候未來的自己，想像你那時候會是什麼樣的人？你正在經歷什麼樣的人生階段（課業、社團、愛情等等）？你已經成功做到了什麼事？嘗過了什麼樣的失敗？而正在努力做什麼事？接著，請以現在的年紀，問五年後的自己，是否還記得目前寫信時的心境？是否仍然堅持某些想法？是否忘記了什麼？或理解了什麼？或有什麼話想告訴未來的自己？ 有趣的是，五年後，我會貼上郵票，把這封信寄去給他們。五年啊，不算長，卻也足以滿載人生故事。看著學生托腮思考，或是在信紙上振筆疾書的模樣，讓我也想跟著寫一封寄給自己。實在難以想像五年後自己的樣子...換個角度想，如果是五年前的我，應該也很難想像現在的生活吧。 五年前，我仍然是一位追尋者，摸索著自己的identity，摸索著人生的正道。但就如赫曼赫塞的書中，老年的悉達多和兒時友伴迦文達所說的： 也許是你追尋過頭了。當一個人在追尋的時候，往往很容易只看見他正在追尋的東西，因此他沒有辦法去「發現」。 我以為我在追尋正道，但我卻是先對所謂的right path有了狹隘的想像，然後才出發追尋在那被囚禁在框架中的正道。正是因為生活中缺少一種開放的態度，才讓我看不見那些早已現示在眼前的道理。 開放，是最重要的事。開放，才不會恐懼、不會執著。五年前的我不懂這個道理，現在我懂了。五年後呢？那時候我還會記得嗎？

晴朗的午後，我正在學校，手裡握著創意才女 Weichuen 從法國寄回來的明信片，心中的感動無可言喻。明亮的陽光打在明信片上，我瞇起眼，彷彿也置身「艾蜜莉的異想世界」中的聖馬汀運河，跟著艾蜜莉蹲在橋上打水漂，等著大船走過。樹影斑駁，抬頭只見滿天的草綠色，我坐在Weichuen身旁，看著她一筆筆繪出屬於法國、運河、橋、行人、和她自己的故事。 哦，是春天了呢，而親愛的妳，就是春天裡的艾蜜莉。

我喜歡寫信。喜歡獨自坐在書桌前，沒有網路或音樂的打擾，一心一意想著對方，然後在信紙上刻劃著我的思念。我想讓對方知道，這封信，是一個又大又溫暖的擁抱。 「我學習著善待每一個來到我眼前的生命。」我記得我在信裡有寫到這句話。因為工作的關係，我有機會接觸到許多真實豐富的人生故事，挖掘地越深，我就越意識到，每一個生命都該被好好重視，都值得更認真的對待。 放慢腳步，我才能讀懂生命的篇章。

笑嘻嘻的櫻花樹。每次進學校，我都會和陽光下的櫻花打招呼，然後才上樓，準備開始一天的課程。 最近我覺得我和自己越來越貼近了，很享受這樣的生活，每天都很紮實很滿足，每天都很感恩。我和爸媽幾乎兩個禮拜就見一次面；我開始和自己有更多的溝通和對話；我的英文持續在進步，特別是我的口說能力；我每天上班就能和同事互相分享讀到的好書和好笑的影片；我的學生是那麼體貼那麼聰慧，她們豐富的內涵以及每個人的人生故事，都給我好多的啟發和前進的動力；我去岩場認識了新的朋友，他們讓我重新找回曾經有的熱情。最近的日子充滿了讓人開心的點滴。 不過生活中還是有許多悲傷的事情發生。尤其是看到海鷗直升機墜海的新聞，讓我想起幾年前我們去感謝空中消防隊的救援時，有些隊員的妻子還帶著小孩去，讓他們見證爸爸的偉大工作。消防員的工作幾乎是完全違反人性的工作，而這也是為什麼他們是真正的英雄。我想起當年我平安獲救後，爸媽非常感謝各界的關心，並且要我多做善事回饋社會。我也要很驕傲的說，我沒有愧對這句話，也感謝老天給我這個機會能夠在學校做有意義、同時也是我所擅長的工作。 總之，我很喜歡最近的自己，生活有方向，也有著小小的驕傲，但沒有忘記謙卑，也沒有忘記感恩。也因此，我覺得我的心，慢慢變得寬大了。曾經很在意的事情，我開始能夠接納和坦然以對。我喜歡這樣從容厚實的生活，像森林裡的大樹一樣。

今天和學生討論The Lord of the Rings之前，我談到哲學和文學的差異。這原本不在討論清單上，但我觀察到有些學生沒耐心閱讀或觀賞長篇文學作品，讓我忍不住想提醒他們文學的重要。 在生活中，哲學讓我能夠用科學嚴謹的辯證方式追尋真理，而哲學的美，就在於純粹簡潔。有一陣子我很喜歡哲學，深信人若要自我成長，唯有先了解真相。但後來我發現，有時候我們明明就知道該怎麼做，實際上卻做不到，比如說理智告訴我該去刷牙，可是我滿腦子只想吃巧克力。我以為理解了真相就會比較快樂，但事實並沒有，我心中反而常常充滿了掙扎與矛盾。 後來，我在文學中找到了寬容與平靜。相較之下，文學可能用一大篇故事講述一個簡單的事情或道理，看似冗長，但在那豐富的敘述過程當中，我讀到了真實的人性。人有恐懼、有慾望、會懷疑、會欺騙，可是他們可以同時做出利益他人的事情。沒有人罪大惡極，毫無可憫之處，也沒有人能夠像superhero一樣完美無缺。就像Boromir，雖然一度試圖搶走魔戒，但他的出發點是想要捍衛他的子民；而Frodo，他最後雖然完成使命，可是過程當中他多次展現懦弱的一面，甚至多次受到魔戒蠱惑，敵我不分。 「這麼說吧，如果你關心的是結局，是答案，是目的，你就讀哲學；但如果你覺得人生的過程可能比答案還要迷人，你就要讀文學。」　—蔣勳 蔣勳老師這句話很有意思：哲學重視答案，文學重視過程。我想這並不是說哲學不管過程，文學不管答案，而只是比例的問題吧。哲學很重要，因為沒有邏輯思考，所有的事情都會模糊不清，通通混雜成一個所謂的「感覺」；而文學也很重要，若沒有文學中對人性的書寫，我們就無法理解「人」，而沒有理解，也就不會有尊重和包容。

今天上完第三節課，下課又和學生討論，好不容易回到座位準備休息，驚喜地發現善良的Snow White幫我送來了蘋果！我莞爾一笑，不用想就知道Snow White一定是最可愛最古靈精怪的Demi。 Demi和我都深受positive psychology的啟發。有一天我們一起吃午餐，Demi說我們不應該只是thinker，更要成為doer，所以提議我們組一個club，讓小小善行成為每天的習慣，也讓kindness能夠在我們之中流轉。她說到她在美國讀書的時候，自然而然就在生活中養成一些習慣，例如幫後面的人hold住門，進電梯幫別人按樓層，走在路上跟別人對到視線時會點頭打招呼。我覺得這是一種尊重的表現，因為這個環境是我們和別人共享的，我們要學習尊重他人的生活空間。 這忍不住讓我想到上禮拜和爸媽去春水堂喝茶。我真的很納悶，為什麼鄰座的小孩子一直尖叫打鬧，他們的父母卻都放任不管？好吧，離題了，別人我管不著，善行得先從自己做起，我今天做了甚麼善行呢？

去年的秋天，完成第一場馬拉松後，冬天緊接來臨。不知道是因為頓失目標，還是抵禦不了寒風低溫，總之接下來的三個月，我對於去跑步這件事，一直提不起勁。 直到這幾個禮拜，不間斷地看書、上課、思考、討論之後，我才逐漸能解釋這個現象。原來，我的人生缺少了一種適度的藝術。說穿了就是我有完美主義，不管甚麼事情，我總要做到逼近自己的極限才肯罷休。好處是這份高度自律，讓我可以在緊要關頭徹底投入、完全發揮實力，所以我在讀書、求職的階段算是十分順心。可是，人生如果每一個方面都要完美主義，就很不快樂了。因為完美主義的人，只要兩個東西，不是all就是nothing。這完全解釋了我一下子跑42K，一下子三個月都不跑的現象。我應該是潛意識認為如果無法每天都跑，或是一次跑超久，那就乾脆都不要跑。不是完美主義的人可能很難理解，不過事實就是這樣，這麼難搞。 總之，如果知道問題是甚麼，就比較好解決了。我也重新開始將跑步放入生活中，開開心心地跑，適度地跑，跑到舒服的時候就停，留一些時間拉筋、捏捏腳掌、腿肌，順便和腳說說話。很喜歡現在的狀態，適度地跑、適度地玩、適度地工作、適度地學習、適度地放鬆。 適度地生活，能量才能持續。

我的觀察力一向敏銳，也很擅長找出事物之間的連結和關係。從一個人微小的動作，我就會跟著推測出他的想法、意圖、喜好，甚至預測他的下一步。這是我的優點。不過銅板有兩面，細膩、體貼的另外一面，就是常常會想太多。「基本上，你的缺點就是你的優點的延伸。」Maggie說。點點頭，我決定別再想了，就直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昨天去操場跑步，流了汗，拉了筋，感覺很舒服。要回家時，看到岩場有人，就邊喝水邊看他們爬。然後我就加入他們了。三年多了吧？真的很久沒爬了。但當我的手腳一放上岩點，心裡是大大悸動，身體都在顫抖（當然也是因為沒力所以一直抖）。手臂一下子就pump了，騎車回家時，按剎車還得要多費點勁。 好像真是這樣。有些事情不必細細去分析，跟著感覺走就好了。

涼風徐徐的夜晚，春天應該快到了吧？ 和好久不見的嘉貞小聚，從二手雜貨店逛到法越小吃，最後，散步到春水堂。滿室瀰漫茶葉和木頭的馨香，人少少的，很安靜。我們點了壺熱茶和一碟豆干。嘉貞的故事總是精采，在驚濤駭浪中有一種真誠帶來的勇敢。我也說說我的近況，所有我學到的，和我所迷惘的。嘉貞始終微笑著聽。 「我覺得我變了好多。」每次我講完故事，都會下這樣的結論。她笑了：「沒有變啦！從以前就這樣啊，一樣在寫日記，一樣想太多，一樣為了小事困惑，也同樣為了小事快樂。沒有變啦！」 我跟著笑了。

Steal Like an Artist Austin Kleon @ The Economist's Human Potential Summit Nothing is completely original. All artists’ work builds on what came before. Every new idea is just a remix or a mashup of two previous ideas. Just as we have genealogy, there is also genealogy of ideas. We don't get to pick our parents, but we can pick our teachers and we can pick our friends and we can pick the books we read and the music we listen to and the movies we see, etc. You are a mashup of what you let into your life. Picasso said it best, "Art is theft." And T.S. Eliot said, "Poets steal." But the thing that T.S. Eliot said so smart is, "Bad poets merely copy; and good poets transform it into something different or better." So imitation is not flattery; it's transformation that is flattery. I'm gonna write the book I wanna read, and I think that's what we all should do. We should think about all the things we want to steal . Let them marinate in your

兩週的密集上課結束了。感謝老天，我有四天假期好好休養。 照理說我應該要恢復得差不多；沒想到今早起來，只覺倦怠感排山倒海而來。上課時強打起精神，一下課，我都是眼睛半閉地走回辦公室。中午睡了午覺仍不見好轉，整天都腳步虛浮，遊魂似的飄來飄去。平常我喜歡和Demi討論教學，因為每次一討論，我整個人都會psyched；但是今天下午，她在跟我分享Reading課的教學時，我很想get involved，卻難以集中注意力。Demi說我現在是橡皮筋放鬆的狀態，大概因為之前繃太緊了。 記得Ben-Shahar教授說過，很多事情不是靠自律就能夠做到。也許我在成長過程中，真的過度依賴自律和意志力了吧，這樣無論是對自己或是對別人都沒有好處。 橡皮筋要休息，才能恢復彈性喔。

今天的驚喜，來自於代課兩週的班級送我的感謝小卡。 這個班級十分活潑、也很自動自發，無論是課堂討論或上台演戲都很投入，讓我代課起來很自在。應是Maggie教導有方吧，真是感謝Maggie。不過能收到她們班的謝卡，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仔細把每張小卡都拿起來讀，字裡行間，學生講話的神情越然紙上，越讀越有意思。 有許多學生說，她們很喜歡我上課放的影片。喜歡影片啊？哈，真有趣。忽然覺得學生想的其實和老師有很大的差異：如果我們覺得重要的教材，沒有用適當的方式、或在適當的時間點呈現，學生吸收的效率不見得好。我當時會播放影片，一來是引起興趣，二來是減輕我加課後喉嚨的負擔。在播之前我還想說，學生會不會覺得老師怎麼不自己上課，播什麼影片，但沒想到效果很好！學生還說她們在課外的時間都還繼續看影片。這樣就多了英文的input和聽力訓練，真是額外的收穫。 如何創造師生的win-win situation，是個有趣的努力方向。

Jeremy Lin Press Conference @ 2012 NBA All-Star Weekend Reporter: ...one of the coaches says that he thinks your ethnicity is one of the reasons maybe you were overlooked by college or recruiters in NBA because you don't "look like your normal NBA players." Do you believe that to be the case? Jeremy Lin: I think it has something to do with it, but I don't know how much. Just being Asian American...obviously when you look at me, I'm gonna have to prove myself more or so, again, again, and again. Some people might not believe it. I know a lot of people say I'm deceptively athletic, deceptively quick. I'm not sure what's deceptive. Maybe it could be the effect that I'm Asian American. But that's fine. It's something I embrace. It gives a chip on my shoulder, but I'm very proud being Asian American. Reporter: The [words] "Linsanity", "Linderella," have you come up with a LIN word of your own? Jeremy Lin: I haven't co

已經是2012年的二月底了，卻都沒有寫什麼文章。喔，其實正確地來說，是都沒在blog上面寫東西。我其實一直都有在寫，只是寫在自己的筆記本上(去年就寫完了三本筆記本)。 為什麼呢? 其實大學和研究所的時候，我大部分都是寫在blog上面的，喜歡一邊寫一邊理清自己的思緒，有時候還可以跟別人對話。後來忽然就不寫了。原因之一，是我已經有了一個分享的平台(就是教室)，之二，可能是我的心裡開始出現對世界的不信任感。 我覺得"信任"這個東西真的很奇妙。容易相信別人的人，比較容易快樂，但也比較容易受傷。賭注這麼大，讓我一度不想玩了，想說不如選擇不相信，雖然沒那麼快樂，但也不會受傷。這應該就是每個人對身邊的一切變化所做的interpretation的差異：生活一樣在過，但是對生活的解讀和生活的方式就決定了自己的命運。 不過，今年農曆年開始，我決定回到原本的自己：信任他人，喜歡他人，樂於分享，樂於和他人一起成長。我開始從家裡做起，從朋友做起，從辦公室做起，從教室做起，凡有甚麼好的東西，我都學習拿出來和大家分享。我覺得那真的是要經過練習的。一開始心裡還是會抗拒，會去算計每一個動作可能為自己帶來的價值或影響。這個好吃的餅，要送給A嗎? 還是送給B? 送給B好像對我比較有好處，可是A明明就在我眼前了，B可能要幾天後才遇到，那時候餅會不會不新鮮了? 這個很棒的講義，要跟C分享嗎? 可是我辛苦做這麼久，C拿去用，他會給我credit嗎? 如果大家都可以用，那我會不會就變得不特別了? 這樣學生還喜歡我嗎? 透過練習，我慢慢克服了很多心理的障礙，把分享這件事情做得越來越順手，越來越不需要掙扎和思考，越來越像是生活中的ritual一樣自然而然。雖然還有許多可以努力的地方，不過，我已經做得很圓滿。話說我很喜歡"圓滿"這兩個字，不見得是完美，但他代表的是事物最佳的平衡狀態，也就是做到自己能力所及的最好。 上兩週幫同事代課，是我教學生涯以來，課最多、身體也最疲憊的兩週。不過，卻也是我最快樂、最能量飽滿、最充滿創意點子的兩週。我上課時英文講得很流暢，解釋地很清晰，也問對了問題，而且還在課堂做了很有趣的活動，還得到學生正面的回饋。 我不知道我哪來這麼大的能力可以負荷暴增的工作量，同時又維持教學的品質和愉悅的心情。仔細回想，應該是我這一個月來學習分享所帶來的能量吧! 雖然我